未来统帅还当不当了？
整件事的真相要是被联邦民众知道了，谁还会支持邵泊寒？
这样的恋爱脑当了未来统帅，岂不是会把联邦当彩礼直接送给帝国！
于是，佩西就是最好的理由。
佩西是为保全邵泊寒，才放弃了近十年的潜伏工作，只源自夏染的一个指令。
“少将，殿下对你……”佩西犹豫了半天，才道，“还是念了旧情的。”
邵泊寒没接话，甚至没什么表情变化，他告诉自己，这不过又是夏染的一出戏。
先打一棒子，再给一颗甜枣。
装可怜、扮无辜、状似深情款款的模样，然后趁他心神松懈，再给他心口来上一刀。
这几日，这种感受已经体验的够多了。
谁知道这次夏染又在打什么主意。
不去听，不去想，不要信。
邵泊寒反复告诫自己，只是那颗被夏染一刀一刀划得稀烂的心脏，还是不由自主地轻轻跳了一下。
——
直到邵泊寒之后被带上光甲，离开日曜星，才知道原来夏染今天一大早就已经不在驻地了。
光甲将邵泊寒送到了边境线，帝国的星舰停在了那里，从地图扫描上能看到隔开一片星海外，是联邦第四军团的星舰队。
夏染不在星舰上，他自己驾驶了一艘小型光甲，像条孤舟一样飘在边境线附近。
邵泊寒在光甲上被解下了电子锁，重新拿回了白焰，却没有立刻就离开。
他望着那艘在宇宙里漫无目的漂流的光甲，驾驶着白焰主动靠了过去。
连接请求被允许时，邵泊寒一点都没感觉到意外，他甚至觉得，夏染就是在等他。
进入光甲内舱，夏染一个人坐在椅子上，仰望着头顶的静谧宇宙，怀里抱着一个小盒子。
邵泊寒看着夏染的背影，很久都没有靠近。
“不是让佩西送你走，还来这里做什么？”
夏染知道邵泊寒在身后看着自己，却没有回头，自顾自道：“章启代表联邦，说用姐姐的骨灰来换你，我已经答应了。就算你现在不走，死乞白赖要跟着我去王庭，我也不会把姐姐还回去的。”邵泊寒无声地叹了口气，走到了夏染身边，到底是没忍住揉了一下他的头顶：“没有人会再把沐柠从你身边抢走了。”
夏染这次没有拍开邵泊寒，只是把怀里的盒子搂得更紧了。
“你妈妈呢？”邵泊寒想到佟翊，她的墓地还是自己置办的，“你如果想接她回来，和沐柠葬在一起，我可以…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夏染轻声道，“妈妈一生都忠于联邦，我想，她更愿意留在那里。”
邵泊寒恩了一声，不再说话了。
光甲有用来观测航道环境的巨大显示屏，夏染看着扫描到的整条边境线，包括章启的星舰。
“章启亲自把姐姐的骨灰送了回来，他好像老了很多，背都挺不直了，就像你说的，满脸褶子。”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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